羊贝草

羊贝草

坏压小说2025-03-12 22:17:18
引子:六十年代的我们相遇在深山,为了爱情用壁虎一样的方式深夜见面,纯真,无邪,梦境中的你是如此的单纯美丽,结果,可能我不小心坠崖了,你也殉情了,凄美的投胎到今世却……还不如回到上一世,每天仅有凌晨寒风
引子:六十年代的我们相遇在深山,为了爱情用壁虎一样的方式深夜见面,纯真,无邪,梦境中的你是如此的单纯美丽,结果,可能我不小心坠崖了,你也殉情了,凄美的投胎到今世却……还不如回到上一世,每天仅有凌晨寒风中的几分钟拥抱。
正文:1961年,共和国还略显苍芜的大地激荡着清查奸细特务的声音,面对荒茫一片的土地,很多年轻人在自觉和不自觉间奉献着自己的青春,一穷二白的国家需要有一代人的奋斗和努力。研究、建设、科研、和保卫是那一代年轻人定位自己的岗位,岭现在甘肃茫茫的戈壁边,狠狠的抽了口烟,他竭尽全力的想把烟屁股抽进身体。那时候的烟是及其珍贵的,就手中这根都是试验完在楼边无意瞅见到的,磨蹭了六七分钟他才确认没有其他人也盯上这笔“巨大的财富”,才慢慢的挪着拾起了它,躲得远远的,享受这种在云端的感觉……
到甘肃五年了,回过一次家,却相当于没回,见到了父母,却没有见到最想见的人。他想雪了,雪至今在岭心中都是很神秘的女孩子,认识好多年了,没有说过话,岭只是爱远远的看着雪,那种感觉让自己很惬意,像一件自己的东西只要自己欣赏就好了的感觉,雪爱笑,笑的无邪纯真,她就是故意装着不懂岭看他的傻傻的眼神,每次装着不屑一顾,但又似乎从未从眼神断绝过他的幻想,岭经常从她眼神中能够读出的就一句话:你是个傻子……所以,岭痴痴的看了七八年,从光着裤衩到父亲强制他穿个烂叉的裤子,他总觉得别扭,时不时拿手挠着裤子下面隙风的屁股蛋子,傻乎乎的搓着后脑勺,长大的这几年他发现雪在他心中好像总挪不掉了,几天不看见就要抓狂。
雪家算是村里知书达理的人家,父亲是村里学校的老师,算的上臭老九的行伍,不过那个时代的读书人是瞧不起其他人的,雪他爹从不拿正眼瞧岭,心想混小子还想吃天鹅,村里每当有一大拨光着屁股的孩子围着雪转的时候,他就拿着炕上的烟斗开始一个个的撵,像撵围着鲜花的蜜蜂,撵完还不忘把雪锁回屋里。可是一年接着一年过去,却越来越没有办法,因为雪出落的越来越美,雪的美是出在骨子里面的,不是魅,不是韵,而是那种滴的出纯的美,任何一个表情只要配上她浅浅的表情,那就绝对比蒙娜丽莎的微笑来的醉人。
雪爱花,时不时的在田间摘朵野菊吻吻,清雅淡如的感觉,没人知道她吻花的时候在想什么。也许,她想的和其他女孩子差不多,大抵女孩子都比男生早熟几岁,就算身边没有中意的男孩子,她们也是会幻想的,幻想父亲哥哥一样可爱而又关心慈爱她们的人,女生一辈子都愿意寄望把对自己好的人能放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谁占着她都觉得碍事,妒忌的天性是这个世界很多纷争的源泉,分享的感觉女人最无知。她们想的仅仅是:我的就是我的,为什么要给别人!
诸如种种,雪其实早应该在幻想自己的另一半,那个年代的女孩子向往的大抵是文质彬彬的,挂副眼镜的,眉角上扬的很有亲和力笑容的男孩子,要能和父亲这种读书人谈天论地,自己只要乖乖的在旁边烧几盘小菜,温两壶小酒,然后傻笑着看着这两个男人你一盅我一盅的把就喝醉,把菜吞光,这也就是女人第二大特点:凡是她觉得她的亲人,都希望他们一团和气,最好成为好朋友。
雪想到这里,放下了嘴边的花,有些无奈的表情,希望往往和现实不一样,自己都二十了,而身边这帮成天围着自己转的傻小子,一个比一个笑的白痴,一个比一个的裤子烂的厉害。那双股间不停的晃悠,鼻涕掉到嘴边就伸舌头舔掉,这样一群男人,咋看杂想传说中的无赖,哎,好生厌烦,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其间有个小子的眼神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色狂,有的只是一种痴痴的感觉,他好像单纯的就是想看看自己,要把自己看到心里的感觉,看得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不敢再抬头,那么一眼不眨,连挪开目光的丁点意思都没有,他究竟是在看什么呢?
雪想不透彻,她远远不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心中占据最深那个位置之后,要想拔掉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另外一个女人;一种是把心抽干。人总是先入为主的,最初的东西再差也比后面的美好些许,若干年也许你们都已经面目全非的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当你无意间触碰到你放在自己心底深处那点毒药的时候,你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大口吞食,麻醉毒死自己,畅快是人绝对不会放弃的东西,哪怕畅快需要的代价无比的巨大。若干年后会问自己当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会想起谁,但是实际睁开眼睛身边又是另外的谁。现实,有时候来的就是让你哽咽无语,生活和爱情往往不是同一世降临在你身上的,这一世给了你爱情就注定不会有生活,真正的爱情是艰辛的。
岭尝试着把自己整理的干净利落点,因为他渐渐地发现那样的他,至少雪不会有厌恶的深情浮现,他还是爱在雪面前傻笑,手挠着后脑勺。那一年的冬天不是一般的冷,整个山里都封死了,野兽都很少出来,雪家在山顶深处,已经两天没有炊烟从烟囱里面升起了,岭静静的趴在山岗看了好久,他的心里趴着蚂蚁一样的难受,他在村里到处像疯狗一样的找干粮,被隔壁先大爷撵着用棒子砸在腿上的血疤还在隐隐作痛,前村赵大娘骂他有人生没人养的话还狠狠烙在他的心底,他找这些除了让自己有力气爬山之外,起码还想确保能给雪留下一口,他要救她……
岭爬山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裹了一层烂布,山陡峭的让他没有办法抓住突出的棱角岩石,脚只能靠磨在突出的岩石上面混着不断流出来的血一步步向上,天太冷,冷的他甚至没有鲜血流出来的疼痛感,因为出来的瞬间痛觉就凝固了,快到山顶的时候,岭远远看上去想一个血团,一扒啦赤脚就在雪地里面狂奔,刺骨的寒意没有磨灭他内心深处那点意识,他奔到木屋前,推开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炕上早没有暖意,雪趴在地上,头上渗着血,屋顶的木梁被积雪硬生生的压断了,掉落的木头正好砸在企图出门的雪头上,岭伸出手指探着雪的人中,还好,还有暖意。
三天后,雪醒了过来,父亲陪在身边喝着滚烫的姜汤,她从父亲嘴里知道了岭这个傻小子,傻到父亲一回来就跑掉了,连感谢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而傻小子自己身上还扒啦扒啦渗着血,雪第一次笑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什么,她觉得冥冥之中她会和这个傻小子有点故事,也许只是短暂的故事,她想……没有怎么在意。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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