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宝的红顶子
冬后的一个早晨,我早早的起了床,草草洗了洗脸,打上领带,穿上自己的新衣服,匆匆去搭公交。我家住的村落,据说出过一位县令之类的父母官,那是毛主席那个年代的事情了,我不知真假,甚至很怀疑。出过县令的地方道
冬后的一个早晨,我早早的起了床,草草洗了洗脸,打上领带,穿上自己的新衣服,匆匆去搭公交。我家住的村落,据说出过一位县令之类的父母官,那是毛主席那个年代的事情了,我不知真假,甚至很怀疑。出过县令的地方道路很糟糕,等车好比等飞机,想必是那位县令很清廉,抑或是很糟糕,仅发迹了自己。
听说小小的县令在主席时代也算个土皇帝,审批各项权利集于一身,未见得家乡有多大的变化,想必他很惭愧。我在一个偏僻的小村落也呆过几年,芝麻大的小主任套了十几个部门和单位在搞所谓的灾后重建。
家乡门口的场地上就是所谓的汽车站,常常超点等足足半个钟头后,才可远远看见一辆公交车雍懒的缓缓而来。臭气熏天的泥浆,沾满了裤腿。也不知那位发了善心的人把仅有的一条铁路安排在这里通过。洮河工程从主席时代起唱了多年了,主席老人家躺在北京的水晶体里,他的灵魂不知道安息了没有。洮河洮河逃了就和。
一路的人群拌着包谷秸在凄凉的寒风中从车内上上下下。姐姐家就在离镇子不远的地方,她穿着一身亮里的便装,头发被微风吹的绒绒的。我好久没有去城里去溜达溜达了。去体验城里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别有一番风味。
前几年,城里人看农村人,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农村亲戚进了城市亲戚的家门好比臭螳踉跳进了驴粪缸,高攀不起,现如今好的所谓城里人大多如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所说的大部分是农村城市化的结果,他们一面固守着土地,有基本的农村跟基做保障,又有城市相对宽余的选择机会,在城市安家。
我和姐姐此去的目的主要是针对宝宝的红顶子(一种帽子,头顶似清代官员的服饰,品种繁多,分不同层次)。
公交车个别司机和我一样是焦虑病,她们媳妇卖着票有什么想不通的,有的很客气。车内有许多熟悉的脸孔,大多数是陌生的,漂浮的人生,如同搭便车,有下就有上。有几位好似工作的人员头发锃亮苍蝇落不下脚。有一位酷似我几年失恋时的女友。我追求的女孩中要数她让我飞了不少心。有一位头发竖立起来的男子酷似已逝世多年娘娘的后裔,这纯属我的臆测。姐姐一路不时和我闲谈两句。岁月的无情让她不足三十六七的青春已添加了丝丝白发。
西关农贸市场变化很大,脏乱的市场被整齐的童装和鞋帽店替代,小吃各色水果和蔬菜滩位整齐有序,看样子这届领导的城市环保意识是较强的,城市的“牛皮藓”委实改观很大,也不知是那位善心大发的七品县令,谢天谢地。我跟随着姐姐在各个农贸市场转悠,这年月,商品琳琅满目,对有钱人来说或许一丢票子,什么东西都能卖的着,对我而言,还得精打细算,转了好几个商铺也没称心的,抑或人穷毛病多,我很老火。
做父亲以来自己还没有给自己的孩子亲手卖衣服,那些狗骑猫的亲戚,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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