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敲诈的故事

一个关于敲诈的故事

姊妹人家小说2025-04-12 16:53:46
1昨晚的梦一点都不好,妈妈说过,梦不好做啥事儿都要小心。在去上班的巷子里又遇见一只大黑狗莫名其妙地朝我大声吼叫了好几声。走到村口时看见那个疯婆子对着一群人指手划足地骂。我心中有些儿打鼓。一整天在公司里
1
昨晚的梦一点都不好,妈妈说过,梦不好做啥事儿都要小心。
在去上班的巷子里又遇见一只大黑狗莫名其妙地朝我大声吼叫了好几声。
走到村口时看见那个疯婆子对着一群人指手划足地骂。
我心中有些儿打鼓。
一整天在公司里我都少说话多做事,怕是一言不对惹出麻烦来,公司不是说要裁减人手吗。
虽然对这份工有很多的不满,可我无法说走就走,爸爸的病要钱;前天岳母打电话来,儿子要上幼儿园,小家伙天天吵着要上学。报喜一般,分明这也是要花钱。
赚的钱虽不多,但终归每月都还能寄一点点回家。
叫我做啥我就做啥,临下班时还得了表扬。这让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下班之后我只想早早地回到我那间每月一百块钱租来又低又矮又小又少光亮的石棉瓦屋子,关上门就只我和老婆,双耳不闻门外面事。
一天就这样过去,明日的事,明日再说罢。
然而,如下的事是我始料不及的。

2
人字形的路口本来就很宽,下午五时许的车也不算多。
路旁浓密树荫下散乱停着十多二十辆有牌无牌的搭客摩托。公交车一来就一哄而上,开足马力前追后截,见人就喊,见客就往车上拉。
乍见这样场景,莫不让人心惊胆颤。
搭客仔的形象不佳,许多人见了他们都要躲开。
我如往常,瞅着机会一踩车便穿过,过了人字路就上人行道。
只是我单车踩到半途时,猛然间我听见“呼”的一声,一辆摩托车朝我斜冲过来,我一惊慌马上脚着地用脚作刹车,有惊无险,我的单车前轮刚刚挨上那摩托脚支架处。
吓了我一大跳,
摩托车上是一个没戴头盔染着黄发的小伙子。。
“丢你老母,没长眼睛,撞坏我的车。”“黄毛”开口就骂人,用的是广东口音。
“黄毛”这么一叫嚷,好热闹的仿佛相约好似围过来,十几辆摩托车捡宝来把我们围成一个圈,摩托车声“呼呼”在我身周围不安份地吼叫着。
两个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孔的人更是在我面前开动摩托车,加大油门向我直冲过来,冲到我面前“呼”一下骤然停,害得我心慌慌的,害怕之极。
“叫他赔钱!赔钱!”嘴里还这么吆喝着。
“五十块!”“黄毛”喊。
“我没钱。”我可怜巴巴小声说。眼睛偷瞧着在我身旁冲来冲去的摩托车,恐怕它一下收不住就撞上我。
“我又没有撞上你。”我努力地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我的声音很弱,反象自家做不光彩的事一样。
“丢你老母,你说没撞就没撞,这,这,不是你撞的是我撞的,我说你撞了就撞了,快赔钱来。”
“黄毛”气势汹汹,用手揺揺车前的挡泥板,那地方的确有些松动,可我压根儿没有碰到那里。
“快赔钱,快赔钱。”
“快赔钱,快赔钱。”
两个看不清面孔的摩托仔车贴着我身子窜来窜去,象两条按奈不住的狼狗,不停地吆喊。
“我没碰你,我没钱,我。”
我扶着我的单车,声音中夹有恐惶。
我身上真的没有钱,可是他们就是不信我,有钱的话我愿意乖乖给他。
“你他妈的没碰,我这是怎松了的,快赔来!”“黄毛”一扬手,一记耳光摔在我脸上。
“我真的没钱!”我用手捂着被打的脸,胆怯怯地说。只想他打过这一耳光后这事也完了。当我今天倒霉。
“还没钱!”“黄毛”恼羞成怒隔着车又一记耳光打过来,这一次我往后一仰躲过。继续用我很弱小的声音喊,“你们讲不讲理,我又没碰到你。”
“黄毛”跳下车张牙舞爪的向我冲来,我扔下单车躲他,想要跑开,但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围成一堵墙来。我逃不了,围观的人们象在观看古罗马的角斗士比赛。
我被关在铁笼里,注定是那个失败者。
躲着“黄毛”的当儿。先前戴着头盔的两人也从车上跳下来,其中一个手中还拎着头盔。
三人围着我,拳打脚踢,我用手遮着眼前。
我躲藏,我窜逃。我跑。
谁在我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一下,我听到了“砰”的一声。
我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头脑异常清淅。
我一咬牙,猛朝“黄毛”扑去,一俯身,抱住他的双腿,叫了一声将“黄毛”扳倒在地,压了上去,用左胳膊顶住他颈,抬起我的右拳。
我抬起右拳,我打他的眼睛。
我抬起右拳,我打他的鼻子。
我,望见黄毛划过惊慌的眼神。
我没敢打下去……
一愣神间,“黄毛”翻身起来,将我摔倒在地,三人围着我,一顿拳打脚踢。

3
等我爬起时。
“黄毛”和他两个同伙骑着摩托车早跑了。围观的人群戏也看完了,不约而同地散开。在远处向那些没赶上看好戏的人指指点点。
宽宽的人字形路,宽宽的。只我一个人,站在路的中央无知地四处张望,想找个人问一下,刚才,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来。
地面上一个破了的头盔静静躺在那,有些儿寂寞。好象它刚刚砸过我,我摸摸头,头还在,它现在却被人弃在这了,象个小丑。
用手背擦了擦脸,吐了口带血的痰在这水泥地面。
弯腰扶起我的车,慢慢地推着。
天地间,我本是那么的渺小和无住。
夜色晦暗,大约要下雨。

4
阴暗的石棉瓦出租屋里。
老婆上夜班,起床正忙着做晚饭,为了节约用电,没有开灯。
“我还以为你加班呢,没给你煮哦。明天我改上白班了。”老婆开始并没有留意我,见我回来笑着说。
我没有吭声,走进小屋,往床上一仰。
我这才感到浑身上下都在疼痛。
“咋了,哪里不舒服?”老婆见我半天不说话,脸不洗凉不冲走进屋子往床上一躺。便拉亮了灯。
灯光刺目,眼睛疼痛,我用手挡住。
“你咋了?你咋了?”老婆见我脸上有伤,忙扑了过来,拉开我的手,要看过明白。
“没啥,骑车……摔的。”我说,
“咋摔到脸上去了?”老婆问。
“没……没啥。”
“还没啥,都这样了还没啥?”
“老表,老表。”正说着,就有人在叫我。
是老表的声音,他嗓门特大。随着喊声,他的身子堵在门口。
“我刚听说你在路上给人打了?为啥子?你认得他们不?”老表开口就问这个,他的消息真灵通。
“不认识,他们说白话,又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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