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建芳的春天
昨晚6点下班,我对仆人说:牵过马来。一匹枣红色的马,膘肥体壮,气宇轩昂。我跨上去先到陵川城东办了点事。然后得意洋洋的听着踢踏踢踏的蹄声,悠悠然走过梅园东街,拐向康复北路,在徐家巷家门口踏着下马石下了马
昨晚6点下班,我对仆人说:牵过马来。一匹枣红色的马,膘肥体壮,气宇轩昂。我跨上去先到陵川城东办了点事。然后得意洋洋的听着踢踏踢踏的蹄声,悠悠然走过梅园东街,拐向康复北路,在徐家巷家门口踏着下马石下了马。这就是小说的开头。如果内容需要还可以加点街道描述,伏笔路遇一个美人什么的。但实际情况是我根本没有马,没有仆人,没有下马石,惟有一辆红色二轮摩托车,载我来回。至于街道什么的,陵川人都知道,若有不知道的往徐家巷走一趟,便和尚头什么都明白了。我写小说就贯用这种伎俩,虽然加点想象的成分,但总与现实贴皮贴骨,所以被有些人称作不象小说。对了,我写小说还真的只重神似而不求形似,从来没把中国小说传统套路放在心上。原因是崇洋媚外,被外国的优秀小说砸昏了头。但是话又说回来,外国人就不是人吗?外国的小说就不是小说吗?我们本国确定的外国名著一百部,大学文学系所讲的那些经典之作,外国名著所占的比例好大哟!
当今社会,地球村、地球村喊的老响!这就说明世界不是中国一家的,地球不是中国一家的,我们不应该再闭关锁国,瓮中捉鳖了。世界上先进的东西我们要洋为中用,中国小说也应该雄纠纠的走向世界了。
我这样说并非信口开河离题万里,自觉不自觉便连线了本文的引子。因为就宁建芳小说的框架与笔调,也不再是中国传统套路式的小说了。
宁建芳是陵川一个写家,发表过许多东西(因为还未获省作家协会颁证不便以作家称之)。她很勤奋很努力很有上进心(此虽为套话却实乃真情)。而今发表在这里的中篇小说《漂泊的红丝巾》,是她第一次于春天播种,尝试着收获些不确定之果。这也是《古陵文学》第一次试图重头戏推出。在这之前,有几个圈内文友就给我传消息,说今年《古陵文学》有意推出宁建芳的一篇新作,很不错,很有分量云云。可见宁建芳的小说有人看好,宁建芳还真举着一棵如椽大笔。
我向来缺乏嫉贤妒才的九转愁肠,对本县本市乃至本国,凡是出现个人物,大多会欣喜若狂,打心眼里虔敬钦佩。
特别是陵川,更是一腔热血,满腹赤诚,十二分希望群贤毕至,群英荟萃。有文人若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者,不论公家态度如何,我一定亲自登门三叩九拜,并为其登上世界领奖台倾囊相助。
正因此,《古陵文学》要推陈出新,要为陵川写家们向作家迈进送上一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用了整整三个钟头,坐在小椅上一动不动。凝思聚神盯住电脑,让《漂泊的红丝巾》一个字一个字徐徐走过。这在我来说也是第一次。在电脑前我历来习惯于乱七八糟的浏览一下,或翻检一下邮箱,或发一些自己的东西,从来没有在电脑前读过什么小说。可以说,读小说时大多是伸展了躺在床上,靠着高枕,搭条被子或毛毯,亦作消遣,亦当享受。因为我读小说几十年了,早已把眼惯坏。许多书只拿在手里翻一翻便扔一旁。能让我读一读的,一定是另有高招。或者写法新颖,或者语调奇特,或者故事甚美。能让我读后而拍案叫绝的则更少而又少。这之中也包括一些世界名家的作品。比如卢梭的《忏悔录》第一部好读,第二部便坚涩。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极其动人,而其它有些作品便略为平淡。还有雨果的《九三年》、德菜塞的《金融家》、左拉的《金钱》、冈察洛夫的《悬崖》等都不如他们的代表作引人入胜。至于卡夫卡的文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等,别人都说千好万好,我却读得昏昏欲睡。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大系中的作品,我也不可能个个叫好。总的来说我的崇洋不是粉丝一般的盲目。说是歌迷,不是迷歌,而是把歌星的衣服、裤子甚至一条鞋带都当作至圣宝物。我读书可不管谁的名气多大,只要瞅着不入眼的,照样免不了“球”的一声。而对那些从不闻其名的好作品,却照样从心底发出几声“好”来。
对于宁建芳的这个中篇《漂泊的红丝巾》,实话说未能骗我几滴眼泪或兴奋一番。但我却知道它可以吸引相当一部分读者,因为宁建芳就是为这些人写的,为这些还没想过解决好自己情感却为别人情感的跌宕如痴如醉的人写的。这篇《漂泊的红丝巾》,写了一个叫紫儿的女人,被一个叫桥的男孩吸引了,并嫁给了他。可是这个男孩并不理想,还有许多毛病,他的家人对紫儿也极其冷淡。于此同时另有个叫落寞的男生暗恋着紫儿,但却走不进紫儿的心里,尽管他为紫儿付出了许多。问题是紫儿的不幸先由自己的孩子星星引起,他先天性聋哑,接着桥又和人斗殴,命丧黄泉。紫儿该怎么办呢?宁建芳平静地叙述了紫儿在生活中的平凡,并加进了现代因素:“电聊”。让落寞与一个叫叶雯的女孩在网上发昏,把不知情的对方想象成紫儿,结果呢?结果淡了出去。反正是没有能揪着我的担心,更无须惊心。
宁建芳的小说叙述是与中国传统小说套路若即若离,应该说是很有个性特色的。描写也日渐的细腻。但是故事欠缺大开大合,大喜大悲,峰回路转。只对路了一些风花雪月浮起来沉不下去的青年和一些对世事还未能洞明的少年,这不是我赞同的方位,所以便无法锦上添花,吹得神乎其神。这一点相信会引发一些思考,宁建芳本人也可能受益匪浅。
《漂泊的红丝巾》中,有些语言略见特色。如:他已习惯了顺性而为。一般人会用“率”字,但对落寞而言,“顺”字更能突出他的性格。还有:有了模式的爱对其它女孩是一种伤害。这一句也切中情感的兴奋点。再有:镇子虽然不大,无聊的话题却总是很多。这些语言都非常贴切,又出奇制胜。
可以说宁建芳还真不愧为一名写家,2009年的春天她正走在作家的路上,此时正阳光明媚,蓓蕾流芳,相信她的路会越走越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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