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悼念
写作,是一种剖析,也是一份悼念。而此文,似乎是在进行一场再悼念。--题记我又活得极‘自私‘起来了,完完全全地缩进了灵魂与记忆深处,并且被情感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本是为与一位未曾谋面,仅书信往来的笔友失去
写作,是一种剖析,也是一份悼念。而此文,似乎是在进行一场再悼念。--题记
我又活得极‘自私‘起来了,完完全全地缩进了灵魂与记忆深处,并且被情感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本是为与一位未曾谋面,仅书信往来的笔友失去了联系而想感伤几句的,不想,却进入了与另一位朋友相交的茧内。对于这种突变,我并不感到惊异,似乎我早已习惯了在失意时自傲,在痛苦时狂笑,在热闹面前落寞,在阳光底下深觉冰冷。。。。。。在外在与内在所处的生活氛围中,我只会以转移与变换来向人群向自己掩饰不安与逃避眼泪,伪装平静。
翻出海写给我的所有书信,才猛然意识到她已远去,或者说时空已将我们扔在了两个世界中,而我前段生活的那份平静,也不过是不愿承认这份远离罢了,或者说是在意识上还停留于昨天。这正如午睡,思维还停留于正午时分的明亮与热闹,而眼前切死寂了一般,一个人在这时最易感伤和失落。
以前一直习惯在看她的信时将面部表情调至极度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表情,只是心和大脑都在快速运转,我不希望自己在面对它们时表现得太过激动,那容易让我在那份激动过后感到空乏。而是喜欢淡淡地痛着。而今日,再次翻起,许多语句却让我颤栗,看到她抄给我的一段歌词,我竟然热泪盈眶,好在她不在我旁边,因为眼泪让人知晓总会使自己感到有些难为情。虽然我是一个极易袒露灵魂的人,当我渐渐品尝到了什么叫痛苦艰难与委屈之后,却不再轻易流泪了,更多的时候都是‘欲哭无泪‘,那比流泪更难受,所以我学会了用狂笑与自嘲来偷偷地释放。
海说:“一切的空虚来自于交谈,一切的绝望来自于空虚。”可对我而言,那句话完全反过来说应该更确切一些,即“一切的交谈来自空虚,一切的空虚来自绝望”。我的敏感与脆弱,使我极易感到绝望,可一番挣扎中,又不敢也不愿就这么一路“绝望”下去,于是文字也就理所当然地进入了我的生活里。
她写道:“你的写作你不觉得是一种挖掘吗?你的心本是满的,在你一次次的抽选中,它变得空洞,你也就寻找不出了新的所谓的梦!”对此,我不明了,并不知在本质上是否就是如此,我能说的也就只能是“也许吧”。空了的心,也许只有靠不断的挣扎来填充!只是,挣扎的结果不是破碎就是徒劳,那么,有没有升华的苦难呢?我无法给自己一个果断的答案,同为孩子的海,怕也是爱莫能助吧!
高二最后一学期,我微漠地希望着自己能好好学习,(其实也是一种逃离。)父亲把我转到所谓的重点班当一名旁听生。海在给我的信中写道:“听说你依然在‘奋不顾身’地写文章,不是很奇怪但又很奇怪。老早在高三上学期就已习惯了你对自己的失言,你一次次地承诺不再写,可你一次又一次地翻出你尘封不久的笔记本。曾经感动过你的执着,可现在却有点害怕你的执着。那是一种不要命了的固执。”
在抄这段文字的那个瞬间,我的脑海出现这样一种结局,当我对着海有些兴奋地说:“我真的能做到不再写了。”没有人会也没有必要理会我这句说了一千次也失言了一千次的话。我在将文字尘封起来后随即让生命终止,那两个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这样的做法,有些可爱,只是太爱生命的我不会去那么做,何况那还是将文章进行到了最后一刻呀!人活着,就难免要进行挣扎吧!她说她自己对待我的文字是“说着拒绝,实际上在继续!”这不也是我对待写作的真实写照吗?难道,这也是人性的通病?只是我在这种通病中,一病,就是一生!
海说:“曾听说过,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他会逼迫自己走向病态之路,但是当他想从此路中逃脱时,却发现自己已尘心难回。”这,有些可怕,我的写作不就是这样一条病态之路吗?只是那个原因,并非心情不好那么简单,也不是单纯的逼迫呀!对于当事人来说,生命色彩与走向中的这么一份存在,又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和承载呢?
她在信中写道:“说真的,病态中的你比快乐中的你更能引人注目。因为你的病态能体现出你的智慧和平常心,也能跟人心与心地接近,而快乐中的你总是在奋力与我们越来越远,我甚至有些害怕你在快乐中表现出的‘对一切的无所谓’,只有重新翻开你的笔记本时,我对你又充满了信心,不管怎样,你还是热爱生活的,那么,我有足够的耐心看你成长。”
其实,聪明细致的海看出了我“快乐”的不对劲,只是她也未想到那快乐是我抛给外界的一个假象,一个苍白的虚壳,它的本质却是决裂!
那份病态,就是文字,是文字使我在言行中变得平静下来去,只让内心滴血的声音顺流而下。文字,就像老人的手,当孩子在哭闹中将手中的一切撕毁。抛弃。遗落后,老人又将那些碎片一一拾起,收藏。尽管它们已失去了原有的用途,但它们有存在的意义。至少,是一份纪念。手,是什么?创造了一切,又毁灭了一切。抓住后又从它那儿失去,把一切的生命都融入了其中,有些可怕!
海所说的害怕,我是懂的,然而,那只是我一时的孩子气而已。在我承受不来时,只好将自己撕碎,揉乱。最终,我还是会用文字来将自己扶平。风雨也说:“有时候,你会与你最亲近的人彻底地划清界限,这使我们恐慌!”而现今,我再也不会那样胡闹了吧!确切地说,是不能够了,她俩,当然还有其他朋友都去了大学,剩下我,在这儿给他们守着失落的母校。(不过,我觉得这样也很温暖。)我还能去找谁闹呢?本已是远离了,我又如何能再制造什么痛感的疏远?曾经在心烦意乱时乐于给海写信和对着风雨唠叨,逼着风雨和我一起疯癫。只是现今,我也很快进入了只有我一人存在的安静状态,真的是一心一意写字了,在行动上,少了些滑稽与对立,复杂的我,难得在人群中突现得如此简单甚至是几乎可被忽略不计一回。这,又能否算得上是在成长的路上向前漫出了一步呢?!
海写过:“一直以来,看待你,总觉得你的影子是叠加,错杂又散开的。也正因此,你的影子反淡了,不易被人砍刀任何一个投影了。从背影看,你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从正面看又像是一位历尽沧桑的妇人。你总是喜欢把你心里最好的一面抛给你认为低俗的人,把你的高傲与冷清传给你熟悉的人,那么试问一句,给你的亲人和朋友又是什么呢?”我回答不出来,这,似乎是个极复杂和难以辨析的问题。有时候,对于一份不爱的苦痛比对于内心的至爱,
版权声明:本文由wg999今日新开传奇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