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湖有归客·日暮江南秋
路在脚下,天涯在心底,在眉眼间。——杭州站西湖烟雨留给江南的笔墨不是太多,从北地飞杭州,却因为心底那份对秋荷的怀念。西塘、乌镇,拱形的桥被夕阳穿过的水面留在身后。乌篷船,雕花窗,穿着旗袍的女子在船头站
路在脚下,天涯在心底,在眉眼间。——杭州站
西湖烟雨
留给江南的笔墨不是太多,从北地飞杭州,却因为心底那份对秋荷的怀念。西塘、乌镇,拱形的桥被夕阳穿过的水面留在身后。乌篷船,雕花窗,穿着旗袍的女子在船头站成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成为隔尘离世的美景。
一碗酒,饮尽初秋的凉,微酣之余,细细打量盛酒的容器。陶土烧制的葫芦,幽黄的颜色有着越窑的痕迹,我不知道这一升酒的重量,能不能抵挡晚来风寒。酒喝的是心情,脚步丈量的距离呢,是漫长艰辛,还是阳光下的通途。
飞机掠过钱塘江的时候,阴雨绵绵,摇摆的机翼和心一样的抖动。直接住在保叔塔附近的酒店,次日,顺着悬铃木高耸的大道走进曲院风荷的回廊。朱红色的亭台遮不住岁月的风雨,侵着千年历史的沉重。而天色却因为我两年后的回归,在傍晚的时候,阳光给了重逢的笑意。
拐弯抹角,进了龙井山下的一家茶室,精致的盏,酷似那年在西溪手中的捧起的温润。茶盏里碧绿的水韵,在丝竹袅袅声里晃动,江南的茶,也是梦里无法忘却的羁绊。去虎跑泉,站在“江南第一茶”的巨壶下,黑釉的陶壶以一个倾立的姿势立在玲珑石上。只是,我不再是20年前打马走过的少年,这片烟雨中的江山,魂牵梦绕处,往事被流光抛却,遗落在天涯。
还你千年
去了宋城,很多景观只是历史的还原,杭州,属于谁的天堂?月老寺前,一支燃起的香火,飘渺着祈福的无言。
从“斜屋”向左,便是“聊斋惊魂”,进去一分钟,便赶快逃离了斜屋,天旋地转,似乎瞬间地球已经倾斜。这些人造的景观,除了刺激,竟无欢喜,倒是感觉破坏了这片山水的完美。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传来的时候,一顶花轿被抬过刚才抛绣球招婿的楼阁,高头大马上披红挂彩的佳婿,洋洋得意的表情引来游人一阵阵的喝彩。
迅速的离开宋城,这样的场景,不是我想看到的繁华。倒是那块雕龙的石墙上柳永的“望海潮”,把南宋时的杭州形象的勾勒成千古颂咏的词章。而这样的佳句,也增强了金人侵吞南宋的野心……
飞来峰下,咫尺西天
进了山门,入寺的轻灵与空幽多了一份清寂与虔诚,有了离开俗世的静。岁月的迁徙,我曾经如一只候鸟的来去,而南方的初秋里,回忆成为脚下宿命的催赶。理工塔,飞来峰上的佛像在时间里多了苍痕,镜头里摄取的影像,和多年前的身影已经无法对比。
在岁月里角逐,在灵隐寺的竹林里穿行,香雾在天空袅绕。天南地北的口音混合成一个纷杂的喧嚣,一群女子从身边走过,多姿的身形依然娉婷。也有人毫无顾忌的点燃手中的香烟,大声喧哗着,与眼前的一切极不协调。
一线天下,泉水淙淙,山的倒影陪残花与秋叶轻缓的流动。望着“西天咫尺”的黄色字体,回首处,这一方山水有谁独自的悲喜。
再别江南,常常的提及那座寺里庄重的佛音,随处可见的僧侣,超然出尘的容相无视身边的笑语欢声。一座塔,一座紫铜色的香炉,了了多少尘愿?而爱恨贪嗔是否能在醒悟里灰飞烟灭。
那时,我不敢妄语,不敢抬眸,落满佛光的跪垫,传递心底的诉求。一柱香灰垂落,温暖目光,温暖了这个初秋里膝下的微凉。
走遍寺间,终于看到那棵传说中的菩提树,茂盛的枝叶上,没有我想寻觅的菩提果。一程山水里感知的禅意,留在梦醒之间,留在文字之外。
这是曾经留足的江南,两年后的重逢,还保留着最初的摸样。那样的风景会在记忆里更新,而梦里的镜像,折叠在行囊中,留给下一个驿站。
版权声明:本文由wg999今日新开传奇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