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我亲爱的路人甲!
17岁的年龄,没有深沉,总是幻想世界,梦想缤纷。当时我们年幼的爱情也因这懵懂单纯变得捉摸不定,曾以为只是多情,可现在看来,实是无情!高三的最后一年,同学们都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复习状态。一堆堆高过我们头的
17岁的年龄,没有深沉,总是幻想世界,梦想缤纷。当时我们年幼的爱情也因这懵懂单纯变得捉摸不定,曾以为只是多情,可现在看来,实是无情!高三的最后一年,同学们都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复习状态。一堆堆高过我们头的资料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我特别期待周末学校放行的日子,因为可以和炎一起去学校5里外的河堤手牵手走一走,那是我紧张的学习之余最幸福最美好的向往。
炎,一个阳光且透着淡淡忧郁的男孩子,同班且同桌,因为他的理科好,而我的文科还不错,我们理所当然的形成了学习上的互补。久之,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同学们口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又是一个周末到了,可看着旁边空荡荡的课桌,心里觉得倍受讽刺,因为昨天晚自习,炎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晨,我们都要好好冲刺一下,我们分手吧!”没有疼痛,也没有哭泣,我只是觉得,他把学习当成了分手的“借口”,完美的无懈可击!
周末,出行,于我,已然没有任何意义。我一个人躲在文学社,想要用码字来平衡自己愤愤的情绪,为自己的压抑找个高雅的突破口。于是,拼命的写,拼命的修改,拼命的完成校刊的每一期主稿。
时间俨然白驹过隙,心境渐缓淡淡然。
只是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最近总喜欢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去食堂的路上,他总会迎面给你一堆灿烂的微笑,然后不经意的坐在你的对面,吃一口饭,就看你一眼;在洗浴室的门口,他满头大汗的抢着帮你接水,还傻呵呵的说道:“像你这样矜贵的大小姐,别烫着了,这种活交给我来干。”更奇怪的是,以后的每个周末,文学社里竟然也多了一个他。
“嘿,师姐,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些文学方面的问题吗?”某周末清晨,文学社里,我和他,他大声的问道。我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窥探,心想: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在无数次莫名其妙后,我打算和他来个正面交锋。这一天,我们从海子聊到舒婷,又从史铁生聊到了张爱玲,才发现我们对于文学有着如此多的默契,偶尔却也因一些个人观点不合而争的面红耳赤。他这个平日里,我眼中的纨绔子弟,此时,竟也变得生动可爱起来。
经了解,知悉,这小子,高一编辑,文学社新晋后起之秀,有着很古典的名字,颜如风。
此后,这小子一如既往的坐我对面看我吃饭,帮我打水,每一个周末,我们都会像避俗一样,躲在文学社里,探讨每一个诗人,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某日,收到一封信,这小子语出惊人,“晨,请你不要叫我小子了,称呼我“颜”,好吗?”颜?炎?那一刻,连自己都毫无察觉的眼泪竟奔涌而出。分手49天了,泪终于在此刻决堤。原来我的微笑伪装只是为了证明某个人在我心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我还是习惯叫他小子,但他脸上似乎也没有写着很难过,只是偶尔被我探到小小的失落。以后的周末,我没有再去文学社,而是重新选择了一个人到河堤边走一走,怀念和炎一起散步的感觉!
不足为奇的是:这小子还是那么殷勤,丝毫没有因为周末我的刻意躲避而变得冷淡,却倒是更加贴心了!有时候,课间10分钟休息,这小子也会从一楼教学楼气喘吁吁的跑到5楼来,站在窗口往我们教室里不停地张望。每到这种时候,我竟也会鬼使神差的走出教室,假装和这小子谈笑风生。当时,心里只是抱着一个很简单的想法:炎会不会在意我们在谈论些什么?与你这小子无关。
关于你一切的一切对我好,我都习惯了!并且享受的那么泰然自若,恬淡自如。
以至于后来,你因表白被我直接拒绝后,写来郑愁予先生的那句:“我达达的马蹄声,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我也没有因此而抱含丝毫的愧疚。我就那样残忍的把你当成了我青葱岁月一个“美丽的错误”。而那时的你,该是多么难过,多么伤心啊!
5年过去了,每次听到奶茶轻轻浅浅的唱: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心里总会莫名的想起你来,伴着一丝丝的疼痛。
虽时过境迁,却无法泯灭那段有你陪伴的时光,当时,我只是想利用你来伤害炎,却不想这是对我们三个人的伤害。你们,都不是我生命中美丽的过客,因为我也不是你们的归人。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最亲爱的路人甲。
谨用此文来怀念我们最美丽的青葱时光,借以祝福我亲爱的路人甲!
最后,真诚的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我亲爱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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