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友
一个大诗人和一个崇拜诗的女孩见面,我们预感到这一定是个世纪性的相会。我好奇,陪同诗友一同前往。在朋友家里,诗人和那位女孩相会了。果然那女孩长的靓丽而妩媚,她乌发披肩、杏目传神、双眉入鬓,瓜子脸配樱桃小
一个大诗人和一个崇拜诗的女孩见面,我们预感到这一定是个世纪性的相会。我好奇,陪同诗友一同前往。
在朋友家里,诗人和那位女孩相会了。果然那女孩长的靓丽而妩媚,她乌发披肩、杏目传神、双眉入鬓,瓜子脸配樱桃小嘴,恰似梨花丛中一点红,煞是迷人……
哦!我的大诗友
韩进
诗友名雅斯迪,留飘然长发,穿花式上衣、喝天下名酒、著天下文章,云游四海、狂放不羁,故而年过三十仍无完婚。
自然雅斯迪的婚事,成了我们几个文友的心事。终于在朋友的朋友帮助下,我们为雅斯迪觅到了一位崇拜诗人的女孩,她愿意和我的这位诗友见面。
一个大诗人和一个崇拜诗的女孩见面,我们预感到这一定是个世纪性的相会。我好奇,陪同诗友一同前往。
在朋友家里,诗人和那位女孩相会了。果然那女孩长的靓丽而妩媚,她乌发披肩、杏目传神、双眉入鬓,瓜子脸配樱桃小嘴,恰似梨花丛中一点红,煞是迷人。
朋友为他们的相会特设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还专门挑选了一张世界著名轻音乐光盘在影碟机中轻轻的播放着,室内充满了浪漫而温馨的气氛。经介绍坐下后,诗人一语未发,只是将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了那位女孩。
女孩诚惶诚恐地接过名片。但见名片上印着:全球诗歌协会会员、亚洲诗协理事;著名诗集《浪花你别哭》、《风儿吹过来》作者──雅斯迪。
哇—,光看这名片就够震的。女孩看着名片呼吸就有点儿紧促,脸儿红红的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诗人雅斯迪,羞怯地默然不语。只有那优美抒情的音乐轻轻的回荡着。
片刻的沉默后,诗人说话了:“葡萄美酒夜光杯,音乐绕梁惹人醉,冷艳佳人羞不语,赛过西施胜杨妃。敢问女孩我俩似曾相识?”
“是吗?”那女孩听后深感惊奇,以为是邂逅相遇,那可是最浪漫的事。
“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相遇即故知。来,初次相见我先敬你一杯。”
“哦—”女孩深感失望,她礼貌地端起桌上的红酒勉强喝了一小口。
诗人雅斯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诗情大发:“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你就是我于千万年之中,遇见所要遇见的人,在时间的无涯荒野中,没有晚一步,刚好今天在这里赶上了。”
女孩听后转而又变得很激动,脸儿羞得红红的,越发显得美丽动人。
我看到诗友眯着眼以极其欣赏的目光看着女孩,而且显得激动而兴奋。想来佳人配才子,赶不好能成。
诗友又饮一杯酒,脱口又成一首诗: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上苍给了我宽广的胸怀,我却用它去寻找爱情。
上帝给了你妖冶的姿色,我却用它去抚慰心灵。
听了这首诗,女孩显得有点不高兴了,她说,我们的大诗人雅死敌,你用妖冶把我来形容,我实在不敢不敢苟同,虽然我不是诗人,但我也想用一首诗来回答你,说着她轻轻吟到: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把纷扰辨明,上帝给了我智慧清醒,我却用它去鉴定,什么是无病呻吟,什么是无聊神经!
我们听后顿感一头的雾水。诗友雅斯迪却不以为然,他一听,来了对手或是知音或是方家,反正是他更加的上了劲,他又一仰头潇洒地喝下了满满的一杯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说,“好诗,好诗啊!原来你也董诗也会诗,那么你在我心中就是缪斯再现,是美的化身,看到你我恍若见到,西施綄纱鱼沉水,昭君出塞大雁归。我要专为你当场做诗一首!”
看来我的这位大诗友,要诗情大发了。
但见诗人雅斯迪双目微闭,对着女孩端详片刻,于是一首诗从诗友口中脱颖而出:
你那红红的嘴唇、似那天边的彩虹,
娇艳欲滴,玉树临风,
我愿化作一片湖泊、将那彩虹映进湖中。
你那明媚的眼睛,似那天上的弯月,
清澈明亮,傲视长空,
我愿借得嫦娥广袖,将月揽入怀中。
你那粉红的脸蛋,似那秋天的苹果
妖娆妩媚,傲然迎风,
我愿做那牧羊的顽童,将那苹果咬入口中。
吟到此,诗友得意地问:“怎么样?”
众人皆曰:好诗、好诗,妙,不愧是大诗人。说罢都将目光移向女孩,想必那女孩定会被大诗人这天才的杰作所倾倒。
女孩满面羞红,抑或是激动的,竟发出两声冷笑。诗友问:“笑什么?”
“我笑天下可笑之人,你这哪里是诗呀?简直是阿飞辞典大拼盘!实在不敢恭维。”说完女孩站起身来竟然拂袖而去。
我们一时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站起来想去劝说挽留那女孩。
却猛然听到我的诗友一声长叹后,轻轻吟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梦里看花一场空,姻缘本是前世定、强求何用。去去去、去则去也。”吟罢仰天大笑。
潇洒、潇洒!诗人的胸襟果然不同凡人,诗人就是诗人,佩服,佩服!
正当我为诗友这超脱宽广的胸怀而敬佩不已时,却又听得诗友忽然嚎啕大哭起来,而且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悲痛欲绝呀。弄得我一时感到莫名其妙,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有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这位大诗友悲天苍地的哭啊。
至此,我方领悟到,诗人就是诗人啊,感情世界竟是如此的丰富。我深感自己太平凡、太渺小,太麻木,太缺少激情,太无法理解此时此刻一个大诗人的内心世界,也只好任其哭吧。
不知过了多久,诗人的哭声从忧伤中嘎然而止。
他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自言自语却又十分庄重地说:“谢谢那位女孩,我该有一首属于失恋的诗了。”
哦,我的大诗友!难怪你成为了大诗人,我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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