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写韩石山先生了(十二)

要写写韩石山先生了(十二)

元年杂文2025-04-29 02:24:12
正如韩石山先生说:“李健吾先生对中国文学最大的贡献是对中国文学语言的贡献。他是有数的几个语言层面上真正达到现代水准的民国文人之一。”一样,我感觉生活对韩石山先生的最高奖赏也是成全了先生高雅幽默地驾驭语
正如韩石山先生说:“李健吾先生对中国文学最大的贡献是对中国文学语言的贡献。他是有数的几个语言层面上真正达到现代水准的民国文人之一。”一样,我感觉生活对韩石山先生的最高奖赏也是成全了先生高雅幽默地驾驭语言的能耐。这也是先生一生的写作修炼出的奉献给社会最好的礼物。
最能体现韩石山先生驾驭语言能力的是先生的散文。非常遗憾,我没读过先生的小说,不好在这里谈先生小说的语言特点。先生已出的散文集有《亏心事》、《我的小气》、《文坛剑戟录》、《黑沉中的亮丽》、《纸窗》、《真实是可怕的》、《回到常情常理》、《路上的女人你要看》、《寻访林徽因》、《韩先生言行录》、《此事岂可对人言》。先生的散文无拘无束地展露了先生的机智与运用语言的灵性。从先生的一些文章中可以知道先生驾驭语言的才能是长期修炼的结果。在《钱锺书的“淫喻”》一文中先生写到:
“钱先生取喻多涉男女之事,可说是“喻淫”了。只是这喻淫较之彼意淫,要艺术的多,也高尚得多,可说是一种雅淫。盖因男女之事,是世间最平常之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此取喻,最能为人理解。文字里典雅而内里涉俗,又由极俗而体味出极深的意蕴,正是取喻的精义。
然而,行文中述及男女之事,也如同猴儿从火中取粟,稍一不慎,便会烫着自家的手指头。正惟其有这种风险,烫与不烫也就看出了技艺的高低。钱先生的高超之处在于,他是从男女之事取喻,只让人感受到作者的聪敏机警,却绝然不会想到龌龊。这一点,对当今的文学创作或许不无小小的启发。”摘自《谁红跟谁急》
有了这样的观点读者不难理解就是写《郁达夫和北京的银弟》这样的一个文人与妓女交往的故事人们读起来就仿佛是在读一个普通男人与一个普通女人的过往故事。
先生一生对作品高雅的坚持仿佛是在践行母亲儿时让他学好的教导,这样的坚持并没有影响他作品轻松与快乐的韵律。先生幽默的巧妙在于能够在日常的生活细节中捕捉到无数的快乐,这种不依赖男女之事而顺手拈来的幽默是最高妙的幽默,是上乘的幽默。它可以创造出干净的快乐、纯洁的快乐、典雅的快乐、高尚的快乐、健康的快乐。
处于不同社会环境中的读者需要不同的文学作品。思想被禁锢的人群喜欢到文学中满足对自由的渴望;贫困苦难的人希望在文学作品中获得同情;身处不公平待遇的人群需要文学为他们争取公平;生活在当今盛世的人需要文学作品给予他们更快乐的心灵体验。
当今时代是个需要快乐的时代,而快乐又需要幽默来成全。为了快乐,为了媚俗,有些从艺人员下流堕落到专门拿人体的那些性器官取乐。这样的娱乐节目在许多演艺厅跑火,而那跑火的录像带又通过公交车和影碟在社会上得到更广的传播。
我想,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应该有两类,教师是学生灵魂的工程师,艺术工作者则是市民灵魂的工程师。
我们这个国家选择从艺人员的办法是有问题的,不少读书读不出来的,半路出家选择从艺。这些书都读不出来的人日后要去做市民灵魂的工程师能称职吗?
韩石山先生的语言风格不仅值得搞文学创作的人学习,从事演艺工作的艺人也是很值得受此熏陶的。
我敢说高雅幽默的语言能够成就健康向上的生活;庸俗下流的语言更易带来人生的不幸与灾祸。向往积极向上健康快乐的朋友,读读韩石山先生的作品吧,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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